作者|郭照川
編輯|計然
約20天前的6月20日,東南亞“大廠”Grab爆出裁員消息。
這家總部位于新加坡,集打車、外賣等綜合本地服務為一體的互聯網公司,是東南亞科技公司的代表之一。但這一次,巨頭也扛不住了。
其此次裁員的全員信和全員會議中透露,此次裁員涉及到1000余位員工,約占總員工數的10%。這也被外界認為是Grab自成立以來最大規模的一次裁員。甚至,中國互聯網圈也對Grab裁員引發了一陣討論——Grab在北京的團隊也受波及,裁掉了10%左右。
事實上,在疫情剛剛開始的2020年,Grab也曾經進行過一次裁員,但那次被曝出的裁員人數為360人,遠沒有此次宣布裁員千人的影響巨大。
裁員消息后的第三天,即6月23日,Grab股票出現波動,股價大幅下挫5.11%。而整體上看,自2021年底在美股上市以來,Grab的股價已經下跌了約70%。
Grab的巨大裁員精簡力度,以及去年9月東南亞另一明星科技企業Shopee的大裁員,幾乎讓整個出海東南亞的企業和資本都感受到一些負面情緒。一些過去喜歡投資東南亞的機構,也動作放緩,緊衣縮食。甚至市場上也出現了不少關于東南亞市場的質疑聲音:“是不是東南亞互聯網不行了?”“新加坡經濟是否尚可支撐?”“Grab的現金流難道還有問題?”
實際上,幾乎整個東南亞的頭部科技公司,都跟中國互聯網巨頭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乃至他們的業務模式也跟中國互聯網巨頭們“異曲同工”。因此,Grab的大裁員,某種意義上也是東南亞科技公司在學習中國互聯網科技企業后,一種陣痛的縮影。
真實的東南亞互聯網大公司競爭,目前呈現怎樣的生態?Grab全員信中提到的新的“運營環境”,也就是東南亞市場的商業環境,如今又有哪些變化?霞光社結合眾多信息和采訪,試圖呈現這種變化。
圖源:Grab官網
HyperGraph與BXH達成合作,為其提供網絡數據服務:據官方消息,去中心化數據服務平臺HyperGraph與去中心化交易所BXH達成合作。BXH在Heco、BSC 網絡均已采用HyperGraph數據服務,提供索引與查詢響應,有效地降低了項目成本,保證了數據查詢的快速部署,也為用戶提供更完善的產品體驗。雙方還將基于多鏈探討更多方面的合作機會。[2021/7/30 1:25:04]
“三項全滿”,是一位剛剛被Grab裁掉的員工,給予這位老東家的評價:
“工作內容,同事,薪水三者占一項就能茍著,兩項能不動就不動,三項那就是奇跡。而我第一次體驗到三項全滿。”
這位前Grab員工在社交媒體上自述,職位是數據、產品分析師,有著4年零9個月的工作經驗,曾涉獵過咨詢和互聯網產品等方向。
在發現被Grab裁員后,他語氣中更是充滿遺憾和惋惜。
圖源:坡坡DA求職中
事實上,不止是這位被裁員工,Grab至今仍被不少年輕人認為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就職公司。強烈的人文關懷和和諧的同事關系,是Grab作為一家東南亞互聯網“大廠”給人留下的印象。
有一件事情也反映了這一點:在發出裁員消息時間上,聯合創始人&CEO陳炳耀特意選擇了在多數辦公地點的下班時間之后通知,以使被裁員工有私人的空間和時間處理這個消息。
也正因此,許多人的反饋是“太突然了”。
Grab是誰?對于出海東南亞的人來說,這已經是他生活的一部分了。
Grab被譽為東南亞版“滴滴”和“美團”,于2012年在馬來西亞創立,創始人是HooiLingTan和AnthonyTan——兩位來自馬來西亞的哈佛MBA同學。在后來的十年中,Grab通過資本支持和燒錢激勵吸引司機入駐,快速進入新加坡、菲律賓和泰國,以及印尼和越南市場。2018年,Grab收購Uber成為東南亞打車獨角獸,同年推出了外賣配送平臺GrabFood。2021年Grab在納斯達克上市,當時估值就已經達到400億美元,其服務內容除了出行和外賣,已經拓展到了金融、健康、支付等諸多本地生活領域。
Mike Novogratz:目前凈資產的85%是加密貨幣:金色財經報道,Galaxy Digital首席執行官Mike Novogratz在接受新采訪時透露,加密貨幣現在占其總凈資產的85%。[2021/5/14 22:00:48]
“去東南亞之前,朋友讓我先下載好Grab,一下機場打車就要用,外賣、支付都用得到。”曾經多次前往印尼,從事跨境生意的Abby告訴霞光社,如果不在意多出來的服務費,用國內的支付寶都可以直接連接到Grab在本地打車。
可以說,Grab目前已然成為遍及東南亞最大的互聯網本地生活平臺之一。
就是這樣的一家公司,根據Grab去年的年度報告,全球員工總數也僅為11934人——絕非體量龐大到明顯存在冗余的互聯網龐然大物。
在諸多社交媒體上,Grab的風評也是“一股清流”:“不加班不內卷的互聯網公司”“值得去的小而美外企”等等,都是較為正面的評價。在Grab被裁員工的脈脈下,還有“還招人嗎?”“下次招人啥時候?”等等留言。
一位Grab前員工表示,前公司G5級別的管理層也同樣有涉及到被裁員工,但好處在于賠償額度尚可,雖然不同層級具體額度不同,但總體上賠償數字在“N+2-N+4之間不等”。
“早就隱隱約約聽說要裁員了,沒想到宣布一次裁這么多,估計后續還有,感覺并不是因為某個具體業務的裁撤。”另一位被Grab裁掉的員工說。
根據陳炳耀在全員信中的表述,這次Grab的大裁員,并非“走捷徑追求盈利”,而是因為“必須適應我們的運營環境”。他尤其還提到了最近一段時間內AI技術帶來的大沖擊:“人工智能這樣的技術正在飛速發展。成本已經上升,直接影響了競爭格局。”
但相關領域投資人向霞光社表示:“感覺與AI沖擊直接關系不大,可能在未來戰略上會有影響,但目前是感受不到的。”
而陳炳耀信中提到的并非“走捷徑追求盈利”的說法,卻有很多業內人士買賬。理由是Grab從上市起,雖然尚未實現盈利,在東南亞以及全球也面臨著許多巨頭的競爭壓力,但其一直以來在現金流領域都很有優勢。甚至從其今年3月底披露的財報中看,其賬上凈現金還有50億美元,僅這些就足以支撐公司運營8年。
此外,了解陳炳耀身世的人更是知道,這位妥妥的富二代從不會為錢發愁。早在上世紀50年代,陳家就在馬來西亞獲得汽車特許經營權,涉足汽車業務,成為日產汽車在馬來西亞和新加坡的生產商及分銷商。后來公司業務從最初的汽車經銷商逐步發展成橫跨汽車零件制造、汽車組裝、房地產、金融等領域的跨國公司。陳炳耀掛在嘴上的一句話是:“如果失敗了,我會從頭再來,沒什么大不了;而且我創業也壓根不是為了錢,我完全沒有財務上的壓力。”所以,盡管創業早期他遭到父親反對,但心疼兒子的陳炳耀母親還是為自己看不懂的Grab投下一大筆錢。
Hedera Hashgraph首席技術官:對區塊鏈的興趣將在2021年進一步增長:金色財經報道,Hedera Hashgraph首席技術官Leemon Baird表示,盡管人們對區塊鏈的興趣在2020年大大增加,但他預計在2021年會有更大的發展。他解釋道,該行業目前正處于指數曲線的“拐彎處”,但由于被放大得太近,我們的視野模糊了。[2020/11/4 11:35:27]
那Grab裁員背后,是什么原因呢?
圖源:Grab官網
近一年全球范圍內來看,不少“大廠”都在寒冬中摸索,東南亞互聯網大廠也不例外。
今年5月18日,Grab發布了今年的一季度財報,財報顯示其外賣業務的GMV同比減少了9%,季度環比也下降了1%;營收成本小幅增長,一季度為3.72億美元,而上年同期為3.10億美元;整體GMV達到49.58億美元,與上年同期的48.05億美元相比增長3%。雖然第一季度調整后的息稅前虧損,已經下降到了6600萬美元,但這家東南亞本地生活“龐然大物”依然尚未實現盈利,凈虧損的下降就已經是極好的消息。
事實上,不僅是Grab,東南亞的電商行業均面臨著巨大挑戰。Grab在東南亞的競爭對手GoTo集團和Sea集團,比Grab更早地推行了裁員戰略。
早在2020年6月,Grab的競爭對手,東南亞的另一家提供打車、外賣等服務的互聯網巨頭GoTo集團就宣布裁員430人。去年11月,GoTo又裁員1300人之多,占公司總人數的12%。不久前的3月,GoTo又宣布要裁員600人。
GoTo的CEO安德烈?索里斯托還在采訪中直言,這段時期“具有挑戰性”,要“創建一個更精簡的組織”。
同樣,SeaLimited和其旗下的Shopee,去年的裁員風波更是屢上新聞。尤其是Shopee連續幾輪的海外市場大撤退,涉及到裁員人數合計總數達到6000-7000人。此外,在新加坡設有辦公室的美資互聯網大廠如Meta、Google,幾輪裁員下來也同樣嚴重影響到了東南亞互聯網職場風向。
動態 | 去中心化存儲網絡Storj孵化產品Tardigrade已付費上線:去中心化存儲網絡Storj宣布于本月發布全新產品,并開始對服務進行收費。在報告中,團隊稱該項目目前已經有超過4000個志愿節點,支持者們長期的貢獻使得項目得以堅持至今。在即將到來的版本中,之前的免費用戶們將不再能夠完全無償地使用網絡。據了解,Storj Labs開發的這款基于Storj網絡的存儲平臺叫做Tardigrade,目前已經開始試運營。在報告中,團隊提到了一項用戶推薦計劃,即活躍開發者可通過推薦其他開發者進駐該平臺獲得存儲和帶寬積分。此外,從候補名單中激活的Beta帳戶將可免費獲得該平臺每月25 GB的存儲和帶寬。產品上線后,前10000個開發者帳戶還可獲得1 TB的30天存儲和帶寬額度。[2020/1/3]
相比之下,Grab的裁員節奏反而相對緩慢。
不僅如此,由于Grab于2022年收購了馬來的生鮮電商連鎖品牌JayaGrocer,其紙面的員工人數在去年不降反增——增加了3000余人,也正因為此其總人數才逐漸達到2022年年報中顯示的11934人。
此外值得注意的是,Grab在全球范圍內的人才布局頗為奇特:
雖然Grab最初在馬來西亞創立,但從2014年初就把總部遷到了新加坡,以新加坡為基礎輻射東南亞地區的8個國家400多個城市。然而,除了東南亞的雅加達、胡志明市等,Grab還在北京、班加羅爾和美國西雅圖等全球7個城市都設有研發中心——但這些城市并沒有Grab的業務覆蓋。
北京是Grab在東南亞之外成立的第一個“海外”研發中心。
Grab在世界各地的研發中心,都布局了“特定的業務”——從Grab官方資料上來看,Grab北京辦公室建立于2015年5月,重點研發領域包括Grabfood和物聯網等;西雅圖研發中心建立于2016年1月,重點工作則包括數據平臺、用戶信任、身份與安全等。而在更靠近東南亞市場的新加坡,則多了司機體驗、客戶體驗以及Grabpay等工作,在雅加達也更側重商家和司機入駐等更靠近市場端的工作。
也就是說,Grab雖然在這些市場沒有布局業務,但布局了大量的研發人才。這既可以理解為Grab的人才儲備戰略,也可以解釋為東南亞本身的人才缺乏。
Telegram律師:提供用戶經過加密的數據是不可能的:上個月,俄羅斯的媒體監管官員Roskomnadzor曾要求Telegram允許俄羅斯聯邦安全局 (FSB)訪問Telegram網站用戶的消息數據。據金融時報報道,Dmitry Dinze律師事務所負責人Pavel Chikov在Telegram的公共頻道上發布了一封寫給Roskomnadzor的信,他在信中表示,讓Telegram提供其用戶數據是不可能實現的。這是因為Telegram上一般的聊天方式是在云服務器上進行的,數據在用戶之間分配,而不在任何一方處保存。該公司還提供了一種“秘密聊天”功能,每隔幾分鐘就會更改加密密鑰,并且在信息自動刪除之前不會存儲任何數據。此前,Telegram的聯合創始人Pavel Durov曾在其社交媒體上表示Telegram不會向FSB提供加密密鑰。通過要求提供用戶數據,來威脅限制使用Telegram將不會得到結果。[2018/4/3]
全球布局人才是Grab能保持科技創新的不竭動力,但也是觸發其寒冬下收縮的導火索。
在此次的裁員中,Grab西雅圖研發中心也被認為是“裁員重災區”——據傳有80%人員被裁;而北京研發中心也遭遇一定比例的裁員。
因此,此次裁員,更像是Grab面對“寒意”下的收縮。伴隨著Grab等東南亞大廠在全球范圍內研發中心的搭建,以及過去幾年在電商、本地生活、出行、支付金融等諸多領域的拓展,由于戰略步子邁得太大而造成的人員冗余,裁員幾乎是一種必然。
此外,人才的分散和臃腫,勢必也會帶來管理和執行效率上的牽絆。由于Grab吸收了多個國家的科技人才,在文化融入和溝通上都會存在障礙。有被裁員工甚至吐槽,Grab內部也開始內卷,一些中層管理者也在此次裁員之列。
今年一季度Grab業績會中也披露,過去兩個季度,其核心部門和公司職能部門的整體員工人數環比下降。管理層仍然專注于提高整個組織的成本效益,以進一步降低區域企業成本。
更深刻的隱憂,是這家互聯網公司的“基因”。
表面上,這是一家從東南亞成長起來、極具活力的平臺企業。
“Grab是東南亞的‘超級應用’,服務很好,一般不會有送錯,不接單這些情況。”
這是一位消費者在使用Grab后的評價。實際上,Grab在東南亞消費者的觀感里普遍還不錯。
“一到印尼,滿大街都是戴著綠頭盔的摩托車。無論是載客摩托還是打車,都免不了看見綠色的外套和綠頭盔。”一位出差東南亞的商務人士說。他一下飛機就看到了Grab的載客指示牌——一個大大的“pickuppoint”標識,顏色是一種頗顯正規的,讓人安心的草綠。
“對比Gojek,感覺Grab在不同國家間切換更順暢一點——更適合在東南亞頻繁商務往來或者出差的人群,這部分人也較為對價格不敏感。”這位商務人士稱。
盡管人們提起Grab首先就會想到打車業務,但除此之外,Grab還有三大板塊業務:以外賣為主的配送服務、金融支付,以及占比較小的廣告和企業業務。
這些業務的模式和成長,幾乎都完全復刻了10年前中國互聯網巨頭們的打法——從模式復制,到燒錢占市場,乃至他們背后的股東金主,都閃現著阿里、騰訊等中國互聯網巨頭和資本的身影。
借著中國互聯網巨頭們的“捷徑”,Grab在短短數年,就能在打車、外賣、支付等各條業務線站穩腳跟,并一度估值接近400億美元——用戶是Grab數倍的滴滴,同一時間的估值也才600多億美元。
實際上,跟國內互聯網平臺有相似的模式,讓不少涉足東南亞的出海人對Grab有一種熟悉的便利感的同時,Grab也有著同國內大多數互聯網平臺公司相似的“通病”。
要知道,如果時間回到5年前,那時候Grab尚處于燒錢換用戶時期,甚至填寫一個促銷碼,就可以免費打車十幾二十次,幾乎全東南亞的城市居民都在“薅羊毛”。
而去年到今年,有不少新加坡、馬來的用戶表示,“Grab打車越來越貴了”。也有用戶表示“比原來更難打到車”。為了增加收入,彌補前期獲取用戶、吸納司機時燒錢打法遺留的弊端,Grab試圖采取很多手段來增收。其中最關鍵的,就是削減補貼和增加費用兩個維度。
根據《聯合早報》的消息,Grab平臺費已于今年5月5日上調。此前Grab給用戶發郵件表示,之后平臺向乘客征收的費用,將從三角錢上調到七角錢,包括JustGrab、GrabHitch和StandardTaxi都會受影響。這筆上漲的平臺費,折合成人民幣相當于每單多收取2元。
同時該媒體也提到,Grab等東南亞打車軟件的總體活躍司機卻在減少:
該平臺每月的活躍司機從疫前的6.9萬名,減至去年第四季的大約5.5萬名。司機人數減少,乘客除了要支付更高的車資,等候時間也更長,尤其是在晚間。
這無疑也會給Grab等打車軟件帶來壓力。
活躍司機的減少也源于當地的職業文化特質:“新加坡相對還好,東南亞其他地區員工確實就職偏‘自由’。”出海東南亞多年,對當地招聘感到頭疼的一位出海人說。“今天還上班呢,明天就不來了,越是薪資水平低的行業越是如此。”
這種“打零工”式的高流動性人員,多半出現在Grab的注冊騎手和司機端,而非辦公室正式員工。這就讓東南亞的互聯網服務處于一種不穩定狀態,自然在用戶體驗上會大打折扣。
另一層面的壓力,來源于同類軟件的競爭。東南亞互聯網大廠競爭,繞不開三大巨頭:Grab、GoTo和Sea,而他們也都集中押注在了網約車和外賣配送領域。
在打車領域,同樣以摩托打車起家的東南亞軟件Gojek,是Grab在東南亞諸國的強勁競爭對手。2021年4月之后,東南亞網約車巨頭Gojek和電商平臺Tokopedia合并為新公司“GoTo”,更是成為了集網約車、外賣、物流、電商、支付為一體的東南亞本地生活巨頭。
在外賣配送領域,在過去三年線下餐飲的空白期,Grab、Gojek,乃至Foodpanda等外賣配送平臺快速增長并競爭激烈,并在不同國家瓜分市場。以Grab相對較弱的越南市場為例,Sea旗下原外賣平臺Now變身“ShopeeFood”,在市場占比和Grab外賣軟件上幾乎平分秋色。
東南亞的7個特大城市群市場,幾乎已經被這三大巨頭瓜分殆盡。燒錢式的用戶獲取與“內卷”式的巨頭競爭之下,難以盈利也成為困擾東南亞大廠的持續性難題。再加上東南亞本身市場狹小和人口的局限性,幾大巨頭的用戶增長速度也在肉眼可見地放緩。
分散的市場,和殘酷的競爭,讓這些“CopyChina”的互聯網平臺遭遇了成長的陣痛。
圖源:Grab官網
過去,東南亞相對貧乏的互聯網應用、廣闊的年輕人市場,造就了中國互聯網企業出海東南亞的熱潮。
甚至流傳著一種說法:從中國到東南亞,有種時光倒流的錯覺。
中國互聯網企業的成功故事,也鼓舞和吸引著隔海相望的東南亞互聯網企業。于是在互聯網紅利時期,這些企業都呈現出一種飛奔姿態。然而,當紅利消退,互聯網企業進入成長的陣痛,就會發現一些過去適用的法則慢慢失靈。比如在東南亞,由于市場的分散,當市場開拓進入后期,成本也將大幅提升;而由于東南亞貧富差距較大,中產階級群體較小,難以持續支撐互聯網消費的升級,最終也將導致燒錢占領的市場,沒有形成足夠的粘性。
此外,由于東南亞低收入人群的職業習慣過于“自由”,面對“今天還上班,明天就不來了”的情況,互聯網服務也難以保證,因此也會讓平臺服務大打折扣。
因此,文化上的差異造就行為上的差異,行為上的差異就會導致結果上的差異。
不過,考慮到過去三年東南亞移動互聯網習慣的養成,外賣、打車頻率都在提升,Grab的市場份額也水漲船高。基于東南亞互聯網滲透率低的考慮,整個市場仍有上漲的空間。雖然此次經歷較大的調整裁員,但從整體市場趨勢來看,Grab作為東南亞巨頭依然未來可期,只是前路依然漫漫。
新消費日報7月13日訊,今日新消費日報的主要內容有:羅敏預制菜公司由2001萬減資至10萬;上半年我國外貿進出口同比增長2.1%;“周杰倫概念”巨星傳奇登陸港股.
1900/1/1 0:00:00大盤長陽走高,但是賬戶上卻沒有多大的動靜,這大概是今天絕大多數投資者遇到的狀態。旌陽也一樣,今天賬戶小紅,沒跟跟上大盤的節奏.
1900/1/1 0:00:00與奢侈品品牌FENDI聯名火出圈之后,喜茶又嘗試與珠寶品牌擦出新火花。7月10日,喜茶官宣和周大福聯名,以“喜提第一桶金”為宣傳語吸引用戶下單消費.
1900/1/1 0:00:00美國勞工部上周五公布的數據顯示,美國6月新增20.9萬非農就業崗位,雖然這一主指標較上月有所放緩,但失業率從七個月高點回落至3.6%,與此同時薪資超預期強勁上漲4.4%.
1900/1/1 0:00:00佩佩(PEPE) 受到互聯網上流行的模因文化啟發,佩佩硬幣采用了大家都熟悉的青蛙形象作為代表。這個硬幣是一種有趣的去中心化貨幣,可以用來給別人小費、參與游戲,還能在各種社交媒體上活動.
1900/1/1 0:00:00圖1加密貨幣市值 對一些人來說,這些發展預示著一個美麗的新世界,人們將擺脫政府的監督和對金融機構的依賴,轉而信任受加密保護的分布式賬本,交易成本最終會大大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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