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央行原行長周小川周日在“2020上海金融論壇”上就“IT發展促進智慧體系現代化和跨境支付的便利化”發表了主題演講。
在演講中他表示,正在測試中的數字人民幣不會取代美元等現有貨幣,也不會對全球貨幣體系構成威脅。不過他提到,數字人民幣同時實時處理支付和外匯交易的能力可能會改變跨境貿易,同時也會支持北京推動人民幣國際化的努力。
他提到,“如果在零售交易的瞬間實現貨幣兌換,并可以對該交易進行監管……這就為互聯互通帶來了新的可能性。”
作為中國央行數字貨幣計劃的主要倡導者,周小川表示,數字人民幣并不是要取代美元和歐元等全球公認的法定貨幣,這一點很重要。
他解釋道,“如果你愿意使用它,數字人民幣可以用于貿易和投資。但我們不像Libra,我們沒有取代現有貨幣的野心。”
周小川在演講中稱,中國希望說服消費者和海外商戶逐步接受數字人民幣支付,而不是挑戰外匯監管框架和貨幣體系。
他表示,中國已從各方對Libra的反應中吸取了教訓,世界各地的政策制定者擔心其將擾亂金融體系以及影響國家的貨幣主權,因此對其采取了更為謹慎的做法。
周小川稱,“一些國家對人民幣的國際化感到擔憂。我們不能在敏感問題上強迫他們,也不能把自己的意愿強加給他們。我們必須避免給人大國沙文主義的印象。”
以下為演講原文:
各位來賓,各位與會代表大家好!很高興能夠參加2020年上海金融論壇,也感謝主辦單位對我的邀請,這次會議的主題是“改革與開放:雙循環下的上海國際金融中心建設”,我覺得這個題目很重要也很好。我想借此機會談一談IT發展促進智慧體系現代化和跨境支付的便利化。
首先我們想說,科技的發展給很多業務模式帶來了新的機遇和挑戰。支付系統的現代化和數字貨幣,自然也是大家非常關注的一個領域。前不久習近平總書記在某個場合下提到“要加快推行數字貨幣研發”,這也是給我們提出了任務,我借此討論一下這方面的想法。
歷史上的今天丨周小川:全球性數字貨幣需要一個類似全球央行的機構:2019年12月7日,在重慶舉行的博鰲亞洲論壇第二屆“亞歐合作對話”中,博鰲亞洲論壇副理事長、中國人民銀行原行長周小川表示,針對數字經濟稅、數字貨幣和電子支付等新情況,需要全球合作以及金融界的積極響應。關于最近各方熱議的數字化的全球貨幣,他認為目前全球確實面臨機會推進類似eSDR(電子特別提款權)和SHC(合成霸權貨幣)這樣的全球性數字貨幣,但這需要一個類似全球央行的機構。[2020/12/7 14:29:32]
支付體系,首先我們說在支付的時刻,或者支付的那個瞬間,究竟需要完成哪些事情?我們接下來就可以再仔細想一想新的科技手段會在這方面帶來哪些改變。特別是零售支付,在零售支付的那個時刻,消費者首先要獲得價格,通過價格來考慮是否購買某一個東西或者某一項服務。如果是跨境交易的話,還需要獲得匯率方面的信息,折算后來考慮是否購買。如果是現金交易的話,可能要事先要準備現金。如果是賬戶交易的話,交易瞬間要完成這些交易的一部分,其中如果使用信用卡,那你需要獲得授權,如果使用貸記卡的時候,也需要進行身份的驗證。
商務部在接收到錢的時候要對銷售稅或者是增值稅進行記賬,所以為什么說很多零售商或者很多國家都要求必須使用收款機。此外交易完了以后,它要進行財務核算,在接收貨幣的時候,也需要考慮是不是假幣,這個交易有沒有合規的問題,交易是否是真實等。如果是信用卡或者貸記卡的時候,信息傳遞的過程中也需要加密,確保不會被截取。
在交易這個時刻,實際上是要干一些事情,這些事情無非就是兩個方面:
第一,獲取一定的信息。
第二,做一定的數據處理。
過去由于通信設施和計算能力的限制,所以那時候獲取的信息可能有限,處理的內容也不能太多,太多可能處理不過來。處理也分為兩種:
第一,在現場能夠處理什么東西,比如說POS機或者是用手機作為移動終端能處理的事情就多很多了。
聲音 | 央行前行長周小川:私營部門也可以參與金融基礎設施 但要在政府指導的前提下:11月18日消息,央行前行長周小川今日在第九屆財新峰會表示,由于區塊鏈等新興技術的出現,使得技術提供商與傳統金融機構在技術路徑選擇上存在部分分歧。在其看來,部分技術應用提供商沒有將潛在的金融服務能力發揮出來,而是把眼睛瞄向圈錢,“看中存款賬戶的錢,模仿銀行吸收公眾儲蓄”。周小川擔心,IT行業、互聯網行業會出現“贏者通吃”的現象。這種現象“跟我們原本的目標是有所不同的”,周小川強調,市場應實現競爭性發展使得最好的技術能夠凸顯出來,最終被加以使用。私營部門也可以參與金融基礎設施,比如支付體系和數字貨幣體系,但需要在政府指導的前提下,需要具備公共精神,考慮到安全性、穩定性,還需要考慮到貨幣傳導機制。[2018/11/18]
第二,傳上去,現在有云計算,過去沒有云計算它也可以傳到數據處理中心。
總之,如果通訊和處理能力大幅度改善,在交易的時刻就能夠做更多的事情,這是分析問題的思路。
在獲得信息和處理能力有限的情況下,有好多事要推到事前或者事后。所謂推到事前,比如說對消費者來講,你要去跨境消費的話,你要事先把外匯放好,把你的貨幣換回你要到達目的國的外匯。你最好是多換一點,要不然你不夠用的話會很麻煩。換了以后,最后就有可能用不了,用不了以后就還有再換回去。換回去有時候由于各個國家外匯體制不一樣,你可能還會有一定的困難。另外在這個過程中,不管是提前換還是事后換,都需要承擔匯率風險。當然也有的人最后換完剩下的干脆也就放在抽屜里,這種持幣也是要承擔風險的。
換匯,一般國家經常項目往往是可兌換的,但是資本項目就不一定了,所以有不少地方換匯還是有限額的。年度限額規定也有多有少,按照年度來計算的話,實際上也是很難控制的。所以年度限額因為量比較大,所以管不住他的用途,那么這個用途有時候也是有可能出現不合規的,有一些說是經常項目的兌換,但實際上用于資本項目。
周小川:加密資產可能引發系列挑戰和問題:周小川指出,加密資產可能引發系列挑戰和問題,如非法交易、洗錢和恐怖融資、可能會影響貨幣政策的傳導。加密資產雖然規模仍然較小,但社會影響較大,不容忽視。中國一直強調,金融部門要更好地服務實體經濟,目前看加密資產對實體經濟的支持作用存疑。中國支持就加密資產和數字貨幣問題在G20下加強政策協調。[2018/3/21]
我們說對于商戶來講,使用POS機或者收款機,那么事后往往還是要把不管是現金的還是賬戶的東西最后匯總到商戶的賬戶里,同時也有利于稅務方面的和財務分析方面,如會計等的需要。那么商業銀行在這過程中也會起到相當重要的作用,他可能最后的交割,特別是涉及到現在的支付工具,比如卡類、移動終端、手機等等,涉及到交割,涉及到風險控制。跨幣種的問題,還可能涉及到中央銀行,中央銀行需要做清算。這里頭商業銀行和中央銀行可能有些做的事都是在交易時刻的事后,也就是說有不少的工作要事前做或者事后來做。
我們說在通訊能力,信息獲取的能力,以及數據處理的能力大大提升以后,工作量的分布是可以調整的。這個調整可以在交易那個時刻做更多的事情,有可能會使支付更加便利化,特別是跨境支付也可以得到更加便利化。
當然大家也說區塊鏈和分布式賬本體系是一種選擇,當然它也涉及到幣種的問題,它也涉及到商戶應該代征的消費稅或增值稅的問題,也并不是就像私下里現金交額然后其他事情都不用辦,也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
剛才所說的信息獲取和處理能力的提高,可以在交易那個時刻,或者交易瞬間完成更多的工作,其中一個可能性就是把匯率工作放在這個環節來執行,也就是你購買的時候,在這個時刻將你自己原有賬戶中某一個幣種的貨幣,這個時候進行兌換。兌換的量和你所要購買的商品或服務,正好是完全一致的。
另外,信息可以比以前更方便的獲得,這里頭一個主要的信息就是匯率信息。匯率可以用頭一天的fix,也可以用即時的換匯市場的信息,如果是一些小的國家的幣種,也可以用套算匯率,總之這個跟以前的條件就有所不同了。
央行行長周小川:目前不接受也不認可比特幣等虛擬貨幣作為零售支付工具的相關服務:\t央行行長周小川表示:“比特幣等虛擬貨幣作為零售支付工具我們沒有認可,目前不接受也不認可相關服務。”[2018/3/9]
另外一個好控制的就是交易的場景。商戶是有代碼的,因此知道他的用途是什么,因此可以比較清楚的判別是否是經常項目的支付。不管是按照哪個國家,匯兌的規則是否符合,是否合規。那么在這種程度上,也可以說是一種智能合約。
智能合約應該說最簡單的智能合約就是條件語句,就if-thenelse,也就是情況下可以匯兌,什么情況下不可以匯兌,完成支付,那么就可以進行控制。這樣的話,就可以把事前、事后許多的工作量減少,在交易瞬間可以通過當代的IT技術來加以完成。這個也是比較符合亞洲,特別是新興市場和發展中國家的需要。
去年夏天的時候,Libra出臺的時候,它有一些居高臨下,它這個貨幣出來以后,將來很多其他國家的貨幣就有可能會取代掉,導致了大家關心貨幣主權的問題,也擔心美元化或者被其他貨幣所取代的問題,也擔心有些國家它自己宏觀調控所需要的一些基本措施是否還能順利執行的問題,總之產生了很多擔心。它當然提出盯住一攬子貨幣,但是也沒有給出一個非常明確的做法,所以經過一段時間,現在它修改的第二版是只盯住美元,因此很多新興市場和發展中國家是會擔心美元化的。
那么美元化大家可以看到很多例子,有一些是比較極端的美元化,我們說看到津巴布韋,在非常高額的通貨膨脹之后,比較全面的美元化。那么也有許多國家是局部的美元化,按照他們存款的性質或者是他們貨幣使用的性質,這個國家可能有百分之幾十的使用都是美元,也就是部分是美元化的。這些國家都會抱怨會因為美元化帶來很多問題,因此這是需要關注的點。
我前不久在國內、新加坡,在重慶的論壇上也講了,中國周圍的鄰國,我們在東亞地區有中日韓,下面我們有東盟十國,東盟十國發展水平也非常不一樣,各個國家宏觀管理水平也不一樣,因為債務水平在很大程度上,再加上國際收支平衡的原因會影響國家在外匯體制方面的選擇。因為差別都很大,因此在這方面開展工作盡量避免,不要動不動取代別人的貨幣主權,導致人家的貨幣政策、外匯政策不再生效。
周小川與韓國副總理金東淵北京合議數字貨幣:據韓聯社消息報道,2日韓國經濟副總理兼企劃財政部長官金東淵與中國央行行長周小川共進午餐,就兩國經濟方面的事宜深入交換意見,包括兩國數字貨幣相關情況、應對政策措施等。[2018/2/3]
另外,考慮到各個國家宏觀調控的需要,也能照顧到人們對于美元化的擔心。由此推論,其實大家對于人民幣國際化,我們所說的人民幣國際化是指人民幣自由使用,你要愿意去用的話,可以在貿易投資等方面應用,但我們沒有像Libra這樣,似乎想取代別人在各個方面的應用。因此我們說有些國家其實他們對人民幣國際化也是有擔憂的,其實我們可以不去觸動這些敏感的點,不去強制,也避免有大國沙文主義的可能性。
那么在這個基礎上,根據剛才所說的,如果在零售交易的瞬間,在那個時候去實現兌換,以及對實現兌換條件的審核,技術上如果有可能的話,就給互聯互通帶來一種新的操作可能性的方案。
過去在使用信用卡的時候,比如說你有美元賬戶的信用卡,或者你有人民幣賬戶的銀聯卡,在境外交易的時候,其實它也是給你一個兌換的便利,但是這個兌換的信息往往不及時,有時候也不透明。我們說Visa、Master卡都愿意承諾給予你優惠的匯率待遇,但是實際上有時候并不見得是這樣。
我們說利用當前的互聯網技術和移動終端的處理能力,以及云計算的處理能力,這些事就變得比以前更加有可能性了。
第一,不同選擇的匯率選擇,是相當及時的。
第二,智能合約。
我們說,即便是經常項目可兌換,大家對經常項目的理解和具體的規定有時候也是不一樣的。比如說從中國角度來講,我們也和世界上其他國家一樣,對洗錢,對恐怖融資,對*****,對武器交易,所有這些東西都是明令禁止的,是不合規的。但是各個國家也會有不同的規定,比如中國就是對于跨境賭博的交易認為是不合規的,因此你在執行過程中就需要去可以用條件支付或者智能合約的方式來管住他。
另外還有一些模糊的地帶,就是在經常項目和資本項目之間,有一些模糊的地帶。比如說在境外購買個人的健康保險或者財產保險,像幾年前在中國管理部門也明確指出這個是不合規的。從定義上來講,有時候并不是完全清晰的。如果在交易的瞬間的時候,可以對此進行條件審查,而且也容易做到,因為有這個商戶編碼,另外在不同行業中支出的限額標準,那么這些條件都是可以執行的,通過這些執行就可以對于兌換實現有關的合規性,同時也不用太復雜,也不用耽誤太多的時間。
這里還有一個好處,有很多的附屬卡。像信用卡附屬卡的情況,就是家里掙錢的人是主卡,那么他的子女可能有附屬卡,子女有的出去上學,有的出去旅游,非成年人自律能力有時候還不太夠,所以有時候也需要有消費方面的限制,哪些是不準接觸的,哪些是不準備支付的,哪些支付自己家里給他設置什么樣的限額,這些東西都可以通過智能合約或者條件支付的情況來加以完成。
其中一個很大的好處,由于單筆交易金額就比較小,就比較容易看別人是否是經常交易,同時也很難用很小的交易量累計起來去做不合規的事情,比如做資本項目,比如說出去去做金融市場投機交易,在判別上就比以前容易多了。
對于消費者來講,它由于不需要事前兌換,也不需要用不完事后再兌換回來,因此它面臨的匯率風險也就比較小了。
剛才所說的,這樣事前、事后的工作量大幅的進行壓縮,在交易瞬間有更多的信息獲取量和數據處理的工作量,但是最后還需要有一部分事前、事后的工作。事后的工作,可能在這個之后還是有跨幣種的交割問題。那這個交割一個是可軋差后的交割,再有一個就是軋差后數量也比較小,可以由中央銀行指定某個商業銀行,負責某一個幣種的交割和清算,也可以由中央銀行直接安排清算的模式。
我們知道像香港是搞了RTGS,一個是香港監管局指定匯豐銀行負責美元清算,渣打銀行負責歐元清算,中銀香港負責人民幣清算,這樣的話他們可以承擔起這方面的工作。從香港的系統來講,香港和內地是一個時區,但是和美元和歐洲不一個時區,所以跨時區的時候,還是會有少量匯率方面的風險,但是大型商業銀行掌控的能力也還是比較強的,另外也有一些風險管理的工具。另外在一天之內這個匯率的變動,也會是比較小的。那么在央行之間也可以有類似的安排。
我這里特別強調的是不一定要搞全額,像RTGS是一個實時的全額結算系統,其實有些東西是可以軋差以后再進行交易的。也是由于時間的原因,你可以當天處理,如果大家匯率都比較穩定,也可以三五天一個禮拜再處理,總之安排這樣的交易匯率風險是相對比較小的。同時中央銀行和大型商業銀行應該說利用風險管理工具,以及利用保險的能力都是相對比較強的。
剛才也提到,去年Libra出臺的時候,瞄準了跨境匯款。跨境匯款雖然也是一種需要,我們說如果跨境匯款能夠用一攬子貨幣,或者是美元來加以實現,用Libra技術來加以實現,那么它落地以后,比如說美國打工的,遣回到墨西哥,這個錢能不能在當地零售方面使用,能不能夠實現購買,如果是零售系統沒有支持的話,那么它還是需要把匯完的款再放回本地,再放回本地的時候又涉及到可能兌換方面有沒有匯率問題,有沒有政策方面的障礙,是否方便。所以我們說零售系統、支付系統還是更基礎的內容,如果零售系統搞好了,同時又暫時避免大家對于美元化的擔憂,像剛才所說的方案。那么在這種情況下,匯款問題實際上也就變得更加容易解決。匯款問題有些障礙不在技術方面,而是在于政策體制方面。
在匯款的交易時刻,如果就實現兌換的話,那么在這個兌換的過程中匯率問題實際遵從了市場規律,較少涉及到政策方面的障礙。另外在這個過程中,也可以審查是否是洗錢,是否有恐怖融資,是否有*****,是否有賭博等等這類的問題。同時,如果是一個月匯一次款,或者三個月匯一次款,總共金額也就不會太大,也容易審查,這個數量可能是相當于經常性,不至于造成資本性或者大金額的欺詐、洗錢這些行為。
我們可以想象,仿照上述零售交易的這種做法,匯款應該不存在太大技術上的問題。當然匯款里面,也會有一定的風險管理問題,也會涉及到匯率的問題。最好來講,涉及到雙方的金融機構還是要安排一定的費用,這個費用能夠覆蓋風險和操作上的成本,這樣導致各種新的方案、新的創新都能夠有比較客觀的成本核算。
最后,我們說未來全球貨幣的發展方向究竟是什么?我覺得大家也不見得能夠看得準。如果將來可能真有一種世界貨幣,不管是SDR還是SDR的變種,也許真是大國,比如說美國,將美元全球都適用了,既然出現這種情況,照我們剛才這種思路,技術的適應能力應該也不成問題的,而且很多方案是具有相當程度的靈活性,可以及時調整適合未來全球金融格局變化的需要。
如果利用交易瞬間所具有的信息獲取能力和信息處理的能力,我們可以在支付系統現代化和跨境支付便利化方面,能夠做很多工作,而且可以向前承接,就是說和現有的體制和以前所形成的體制具有比較好的銜接性,向后也有相當好的適應性,這種做法就和Libra或者現在Diem所形成的思路有明顯的差別,也和Tokenbase數字貨幣也有一定的差別。體現了以賬戶為基礎,雙層銀行體系服務的長處和好處。
以上就是我介紹的在支付體系現代化和跨境支付便利化方面可以做的一種選擇,謝謝大家。
圖片來源:pixabay
作者XiuM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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